【绿红】〖寂静岭4AU〗Loop life 6
如果大家喜欢可以翻一翻我之前的文章寻找循环人生之前的章节，不感兴趣可以退出。鄙人码文用的是一个小手机，不好复制链接，请大家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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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观棋不语
“这是4S的旗下机构分布图。”
“你还能弄到这个，真是难为你了。”
“为什么我能从你的话中听出浓浓的不屑感？”
“我需要海上看护所附近的地形图。”
“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能猜出那是机密。”
“我猜不出。”
“你不是号称你什么都知道吗？”
“因为你号称你什么都能搞得来。”
“我没这么说，你也是。我们马上就要到那里去了，不必这么早就……嗯？”
“不。是我一直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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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ry在守卫的带领下向着第四层进发。
“今天早上是第四层的闭关时间，一直到中午午饭时间为止，下午是例行的电影，”又是昨天的那个瘦瘦的黑色守卫。这里的守卫总是要么一句话没有要么就话特别多，这可能与长年守在这里不与外界交流有关，“医生，请不用害怕。昨天我们的医师才来过，至少这几天这些病人是安分的。” 听到这话Barry感到一阵阴风从脖子后吹过，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守卫看到了没有做声，但他的神情俨然表达着恶意的幸灾乐祸。
第四层厚重的大门开启，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这一次守卫带着他顺时针向最后一位病人的病房走去，第二间就是他昨天晕过去的地方所在。地上的蜡油什么的都已经被收拾好，黑色的表面看上去很光滑。 “进去吧，医生。”守卫边敲密码边对Barry说，“你要在这里待上一上午呢。如果有紧急情况闹出点动静警报就会响，所以请勿担心。”门开了一条缝，守卫丝毫没有要进去意思的站开来。 守卫会怕病人吗？金发医师摇摇头，毫不犹豫的推门进去了。身后的大门在他进去后就像昨天那般飞快而决然的关上。
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Barry才想到，守卫劝自己不必害怕是因为昨天这里的固定医师来过，那那位病人为何还会犯病呢？ 他抬起头，自己刚刚想到的家伙正躺在靠墙的石床上，头朝自己的方向微笑。 Barry看到这个笑容的一瞬间心里还小小的咯噔了一下，这和昨天那个双眼无神还一嘴血的形象差别有点大……但有一点Oliver说的倒没错:这家伙正常的样子还真不赖。
“你好，Allen医生。”因脑袋上还胡乱包扎着绷带使得Barry的心有余悸指数直降至负的病人先生无力的摆摆手，“抱歉我起不来，昨天我们的……常驻医师才来过，今天我得躺着休息，没办法给你行礼道歉啦。”他抬手的样子让Barry想到了中国的招财猫。
Barry摇头，不在意的来到房间的桌椅前将包放下，取出自己的写字板后拖了张椅子到病人的床头边，刚想坐下就注意到病人畏缩了一下，“怎么了？不喜欢医生坐的离你这么近？” 病人的眼神飘忽了一下，“不，不必在意。” Barry点头坐下，“好的。那么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
“昨天赶过来救你的小胡子医生说的。”发言者笑嘻嘻的回答，“Barry Allen对吧？我的记性还是很厉害的。顺带一提，你可以叫我Hal，Clark、Kyle他们都这么喊我。” “是很厉害。”Barry说，“我的名字是Bartholomew Allen，你可以叫我Barry，或者Allen医生也可以。” “天啊，这个名字……可真是又长又古怪，我是说，嗯……我的名字是Harold Jordan，但你叫我Hal就好，别是Jordan什么的，生分。”
“你有姓？”
“谁没有？”
“我失礼了，我的意思是……听守卫和别的病人介绍自己时都没有提到姓，只是一个名。”Barry提起笔开始在记事本上涂涂画画。
“这和我们当初来这里的经历有关，”Hal笑，“要知道这里的病人大都来自孤儿院，孤儿院里的孤魂野鬼哪有什么正式的姓氏呢？特别是那些早早送进去的孩子，有姓也是自己编的，比如Billy，还有……”他回忆了片刻说，“和我一起进孤儿院的一个男孩，叫做Kevin，后来他给自己取了一个又长又拗口的姓，为此他还挨了顿打呢。要不是为了保护和他一起进去的妹妹Celina……算了，反正他们后来都不在了。我也记得不清楚了。” 口齿较为灵敏，思维活跃且发散性强，“他们被人领养了吗？”Barry草草记了几个字的同时随口问到。 “不，Celina死了，Kevin因为这件事受到了刺激，逃出了孤儿院。” Barry惊诧的抬起头，看见Hal双目无神的朝上。
“有的时候一件打击巨大的事也是一支动力，鼓舞人存活下去。你的那位朋友一定会生活的很好。”Barry安慰道。
“可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呢。”Hal暗淡的说，“别提了。你不会喜欢这个话题的，医生，他也只是孤儿院成百上千的倒霉蛋里比较勇敢的一个罢了，和我们没两样。”
“事实上，我不在意这个话题。”Hal转过头看他，“我也是孤儿。我很小的时候出了车祸，父母双亡，如果不是有好心人收养我，我也会是你口中成百上千的倒霉蛋之一。”Hal的眼睛里出现了一点不可思议，似乎是不相信自己面前的也是个孤儿，Barry见他确实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愿，便话锋一转说，“这次经历让我想要成为一个好医生，但不得不说我后来可有些后悔呢，我读医学预科时的成绩还不错，但申请学校时直到我打算换专业前夕才收到通知书，真是虚惊一场。”
“是吗？我也觉得你的成绩应该蛮好的。”Hal又神色如常——也就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你们解剖死人吗？” “
我的化学可好啦。”化学好是Barry最骄傲的成就，“我们当然有解剖课，我和其他三个同学一起解剖一具尸体，第一刀怎么都下不去……当时Bruce表现的最大胆，连Oliver都手软呢。对了，Bruce和Olliver就是此次与我一同前来的同事之二。”
“既是同学又是同事？你们的关系一定很好了。”
“没错。”Barry顺口问，“你们呢？今早吃早饭时我看你们的关系很和谐啊。”
Hal耸肩，“只要有和谐，就必定有分歧。关系好与不好都是相对的，亲爱的医生。举个例子吧，你和你先前提到的两位医生关系一样好吗？没有和谁更好一些？”
“这么想可有些太极端了。处在一个人人彼此之间相处融洽而不是见面就打的环境总不坏吧？而且你可能误会了我的话，我不是想问你们具体的那些人与那些人关系较好，只是随便说两句。”
“我还以为这是你们医生的治疗手段呢，”Hal的话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声音微微颤抖，“了解我们，了解我们的弱点，再对症下药什么的。”
“Harol……Hal，不是这样的。”Barry急忙抬头解释，“治疗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闲聊可以营造放松的气氛，也可以促进彼此的了解，交朋友的第一步不也是这样的吗？”
“和谐……我宁可要见面就打的纷争，至少不会像美丽新世界里的傀儡一样。”Hal小声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这一句却让Barry大吃一惊。 “你们这里居然能看《美丽新世界》？！”
Hal斜过眼看他，“不能。是我以前在孤儿院的朋友告诉我的。我们的固定医师也来跟我们讲过这个故事，那真是一个美好的世界。”
蜡烛的浓香弥漫开来，他的眼神中开始出现睡意。Barry学过催眠术，知道他现在的状态很松弛，这是蜡烛的副作用。但催眠营造的迷雾都是为了突出雾后的真相，Hal迷蒙的眼睛里带着敏锐的光。Barry本想就着这状态继续问自己的问题，可他的的预想突然溃散了。
他应该相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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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神奇的地方居然真的组织大家看电影。
“我都没有看见电线和铺设电路的痕迹，”高中时代的理科大学霸Barry低声问Bruce，“他们拿什么给他们放电影？” “老式投影仪的可能性最大。”Bruce回答。二人正走在通往休闲室的半路上。按道理来说医生们是不必参与这样的活动的，像Roy就选择不来——剩下的四人中，Barry和Dick是想更了解病人熟悉他们的生活环境，Oliver纯粹是无聊找点新乐子，Bruce……他做什么事的理由常人往往是想不到的。Barry猜测他大概又是猜疑症发作了。
看电影，真难得。至少自己经常拜访的BlackGate精神病院是没有这种娱乐的，那里更倾向于让病人一起组织表演莎士比亚戏剧，听说是和Arkham学来的。不过既然后者的病人病情好转的并不明显，也就不能指望前者到底能从中得到什么不一样的好处。
中途他们遇上了Dick。Dick不知从哪窜出来，要和他们一起过去。 “今天上午你一直和那些年轻人在一起，是吗？感觉还好吧？”Barry关心的问道。
Dick热情的回应，“他们都是一群不错的人，如果精神病患者个个都像他们这样，我就得赶快考虑转行啦。”
“你和Roy今天一早上都干了些什么？”Bruce清冷的说。
“Victor和Billy走的很早。Billy说困又吵着要把Victor拖走，他俩就回去再小睡片刻。Roy很无聊，就和他们一起走了，说是顺道去看看Oliver医生。”Dick回复，“我嘛，就和Jason,Tim,Kyle和Wally一起在休闲室待着。中午的时候和他们一起吃了午饭，然后我把他们送回房间午休，也去看了一下Roy和Oliver医生。”一番话又简洁又详略得当。 “你和那四位病人待在休闲室看书吗？” “不全是——我和Jason,Tim在随便翻书，Kyle在画画，Wally一开始在给一本黑白画册上色，不过一会儿就坐不住这跑跑那看看了。”
“听上去你们一上午过的还挺快的。”
“要知道，我们吃早餐的时间真的很晚，加上休息的时间，想不快都不行啊。”Dick飞快的回答了Barry的问题，换上了一副抱怨的口气，“不过他们下午的电影可真是无趣。我本来还抱有一丝丝希望，早上听Tim说了一点相关的事，结果无聊透顶。”
“是吗？”Barry和Bruce同时问道，“是什么？” “他们放的都是又长又老的片子，放的最多的也是今天我们要看的——”Dick幽怨的说。 “《Gone with the wind》，对就是费雯丽那个版本，三个半小时的那个。”
老天。Barry心想，这片子我在大学里看过一次，思嘉还没有带着媚兰小博和母牛从亚特兰大回塔拉，他就睡着了。
他们是最后几个进入餐厅的人。 和早上一样，除了Hal以外全员到齐，Barry心中涌起一阵惋惜。正如Bruce所猜测的那样，墙上挂着老式放映机的背景投影幕，对面靠墙的柜子上放着投影机。他们来的有些晚，电影已经开始了，轻快的小调婉转着，明亮的景色上一行行白色的字幕详细的提供了故事相关的信息。
Barry和Bruce在比较靠边的椅子上坐下时字幕正从奥哈拉家的人物转到威尔克斯家的，不得不说这些对非原著党来说只会更添一分无趣。从坐在Dinah身边的Oliver脸上就看出来了。
病人们分成了三排，第一排的人中，Jason是全场唯一一个表现出对这部电影有深刻感情的人，他身边的弟弟Tim没有太多表示，只是在跟着哼片头小调，Kyle和Wally坐的位置靠里Barry观察不了二人的神态，但从后者一副歪歪倒倒的坐姿就感受的出来他必定坚持不了多久。第二排人的兴趣缺缺表现的也不明显，Jonn和Diana,Dinah,Oliver四人的注意力大概都不在电影上。第三排的Victor,Billy与Arthur就很显然是在等着睡神召唤了，除了Clark，他带着一副真诚的笑容，像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乡下毛头小子。 两个守卫在三人坐定了之后关上门。
一派祥和的塔拉，挂念心上人的少女和倾慕少女的双胞胎兄弟，在现代略显累赘的服饰和比较夸张的情感表达。Barry是一个没太多情调的理科生，他的注意力很快就不争气的离开了镜头中的费雯丽。他先是回忆着自己和缺席的那位病人之间的互动，他不得不承认Oliver的戏言也并不是全无道理（事实上，这个花花公子的玩笑话经常富含深意，说难听点还有些细思恐极的感觉），Hal是个性格开朗的年轻人，长得也不错，还很幽默诙谐，有交际花的潜力。Barry如此想着，而且Hal……给他的感觉更加独特，他的眼睛比他在这里见过的其他人都要干净，他坦诚大方，不拘小节，也不回避问题。这样直来直去整天笑嘻嘻的性子不是每个人都会喜欢，比如有些生性严肃的Bruce，但肯定不会招太多人讨厌。这和Clark倒很像。
说起来Barry还不是特别的喜欢和Clark交流。至少没有Bruce那么流畅。Clark太能毫无芥蒂的和面前的人眼对眼交流了，尽管在心理学上说这是坦诚的表现，但却在不知不觉中给对面的人施加了压力。
毕竟他们也是来做亏心事的人。
而且他们还没有Bruce内心强大。Barry转过头，Bruce正在打量着眼前的病人观众们，偶尔扫一眼电影，露出的表情也俨然是“即使我只是在看第一遍我也仿佛早已看过了千万遍”，这和他的关注重心Clark形成了颇为有趣的对比。Dick说过这里的电影都已经重复放过很多次，无精打采的Wally,Billy他们也应证了这一点，但在无聊的人中一脸微笑好像在说“即使我已经看过了千万遍我也仿佛在看第一遍”的Clark……Barry轻轻拍了一下脑袋。也许这是在说明他是个温和的老好人呢，别这么疑神疑鬼。
注意到两位医生的视线，Clark转过头冲他们笑了下。不知是不是长久处在白蜡烛的环境中的缘故，那阳光的笑容竟带了点迷蒙。
Barry想起了中午和Hal一起吃的饭。守卫直接送进来的午餐，没有考虑过起不来的病人怎么吃饭的问题，只不过他们额外给病人带来了一杯药水，那些药和送来的午餐一样，甜腻腻的像梦幻。
他们后来的谈话还是闲闲的，Barry记了些笔记，打算用一两个晚上的时间制定好治疗方案，最好傍晚能和Bruce讨论一下。他抬起头来时郝思嘉正旋转舞蹈，她的面容灿如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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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太卡，但下一章会很快放出来。
基友要我点梗我拒绝了，但我正在协助她完成一个短篇，马上放。
